镜花水月
不要上升哦~
不喜勿喷
张保庆 × 阿易
“庆爷,您来啦!”张保庆从门口走进来,耳边不时响起这些声,但是他脸上的表情却丝毫没有变化,只是点点头,向前走去。
此处是京城里最有名的唱戏曲的地儿,什么好听的曲儿,好看的人儿,在这儿找便是。只是这的曲儿,听一次便能抵上老百姓好几个月的收入了。张保庆作为此城的军官,财物自然是不缺,他挥挥手,让跟随在后边的人全都散去,自己在这小楼里走动。
“镜照佳人花无眠,水映残月月无颜
风吹花,枝儿摆;月儿走,心却留...”
张保庆在听到这曲儿,转过头去,看着台上唱着曲儿的人,那人的红唇如刚从枝头上择下的玫瑰花,脸颊两旁似绽开了的桃花,明明是一个小少年郎,化成这样也是带了几分妖冶,极美。
他看呆了。
随即抽出神来往那戏台子走去,随着他的靠近,台下的人瞧见他上了台,愣了愣,然后眼观鼻鼻观心,不出声了。
只见张保庆挑起戏旦儿的下巴,“你叫什么?”阿易唱戏唱到兴头上,突然被打断,“阿易,能否请这位军官在底下且等会儿。”他皱了皱眉说。
张保庆也被自己这鲁莽的行为惊到了,这不像是那个事事都有谋划的他。自认理亏,走到台下去看戏。
“庆爷,您请坐。”给他让座的男人微微弯着腰,摆着一副讨好的表情说。
“镜中的花儿为谁红,水中的月儿为谁艳
月影留下百合窗,花儿凋零为谁伤
问你酒醉几时休,花儿开满了枝头
水中倒影人消瘦,残月早登岳阳楼。”
看着阿易的红唇一张一合,吐出一段又一段绝美的句子来,语气中像是哀怨,又像是留恋。张保庆皱了眉,问身旁的人:“我怎的没听过他的名声?”唱的这般好不应该啊。
“没听到正常,他来的时候您还在外头呢,他在这唱了好一阵了,这不,您瞧,座无虚席呢!”
张保庆心里突然生出自己的宝贝被人觊觎的不舒服感,他把这个想法压在心里,却任他生根发芽。
阿易唱完了曲儿,行了个礼,便退到后台去了,让给下一位唱曲儿。
他下台的时候看了一眼张保庆,想起他挑起他下巴时带着侵略性的眼光,还没经历过情情爱爱的少年红了脸,但是被脸上的白粉一层又一层的遮住了。他去卸了妆,露出青涩的脸来,拍了拍自己的脸,好像在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耻。
张保庆见他退场了,也追到后台去寻他,他在更衣间找到了阿易,他看到他正脱中衣脱到一半,露出了一点好看的锁骨。
张保庆听到自己的心跳快的不像话,空气突然就热了起来,他走过去,给阿易披上一层外套,然后牵着他的手出去了。
阿易被他这个动作弄得一脸茫然,然后反应过来,也不知道这人是什么时候出现在更衣间的,悄悄地看了他一眼,像小兔子一样。张保庆的余光瞥到了他这个动作,心里的燥热燃地更旺了。
到了宾馆,他把阿易甩在床上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卸了妆的阿易少了几分妖冶,多了几分单纯。张保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,他的自制力遇到阿易就好像全都溃不成军,明明也是第一次见他。
张保庆低头吻上他的唇,身下的少年郎闭紧了嘴,像是紧张,又像是抗拒。
他终于不亲吻他了,阿易问,“为什么?”张保庆想了一下,说:“可能是一见钟情吧。”说出这句话的时候,张保庆的心里好像释然了,为自己不合理的行为作了解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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歌词是出自
《镜花水月》 李玉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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